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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丁世光(下)| 麻乐音乐专访

发布日期:2025-01-23 16:06    点击次数:200

盼望了很多年,还是没能出一张自己的专辑。但已经踏入音乐圈的丁世光,对音乐以及音乐产业的来龙去脉都兴趣浓厚。他像一块干渴的海绵,迫不及待吸收音乐带给他的一切。“太多不懂太多好奇”,化成强劲的求知欲,他对词曲写作、编曲、录音制作、唱片企划、版权法务,甚至音乐财务,都非常感兴趣。

“能进这一行,开始有机会了解到这些,我就觉得很感恩的。”丁世光当时的心态颇为积极乐观。“那个时候真的说谁给我一个机会(发唱片)的话,我相信出来的作品很可能不是按照我自己的意志去进行,因为我那时候懂的并没有那么多。”

倘若当时出了专辑,丁世光觉得自己或许会陷入迷茫,也或许因各方面不达标而后悔,“所以我是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,对我感兴趣的事情,一个一个去学习去练习去体会。”

采写:麻乐

前情回顾:

“他没听过的,也许正好是我的特色呢?”

在音乐圈奋斗并不总是风和日丽、关怀备至,时不时的打击才真叫刻骨铭心。

“你在干什么?你写的这是什么我不懂……Dean啊你完全不会编曲……”Dean是丁世光的英文名,回想起当年遭到过的批评,这些话曾令他倍感挫折,“我想要表达的东西被打击,我是从小被打击大的,是被打压的。”

代表作《Simon》也曾遭到质疑——没有人R&B是这么唱的!转音不能这么转的,这不对!歌里那句“Simon,我还不明白”的尾音转音被判犯规,“这些评价都让当时的丁世光失落不已,因为这些声音来自他所尊敬和信任的人们,“他们这么评价你的创作你的音乐,打击还是很受伤的。”

慢慢地,丁世光懂得不去迷信别人的看法,“后来会让自己换个方向去想,我也幸好没有太在意那些打击,因为我不是不会编曲,我只是没有按照他们的方式去编曲,我也不是不会唱R&B、唱转音,如果他觉得是他没听过的,也许正好是我的特色呢?是我的一个容易被识别出来的点呢?我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个道理,我应该去做自己认为对的东西,不应该去迷信别人对我的评价。所以到2014年才开始要做自己的专辑,因为之前一直被打枪,被人说不行,你这个不行那个不行,这个事我经常遇到。”

有听众给丁世光留言:跟年少的自己说一句话,会说什么?丁世光答:“继续专注做你自己,你的作品中有很珍贵的事物。”倘若能遇到当年的自己,丁世光想要确凿地告诉他:“你确实是有的——很专注的状态,对音乐很笃信的一个虔诚的心、谦虚的心——都是很好的品质。”

当年的Demo是真诚的付出,是交出的一首首心血,丁世光和李双周没有把写歌当成工作或是不得不完成的任务,他们极少会“嗯啊”地哼一个Demo应付了事,每一次创作都是认真的。

“那不认真的Demo是怎样的?就是嗯啊着唱?”音乐关怀记者疑惑。

“这行业有太多这样的例子,(Demo)可能只是弹一个简单的和弦,简单地意思一下,很多时候要靠联想,联想的空间就是——编曲老师你们根据旋律要怎么编曲,填词老师你要根据这个旋律填什么词,根据艺人的气质,或是这次要说什么方面的话题,很多时候正常的流程是这样的。”

“你没有’嗯啊’着交出过Demo?”

“极少,可能也是着急了或者太累了,可能也有,但极少是。”丁世光说。

自命不凡的赌徒,一掷孤注,一直下注

写了十几年的歌,做专辑的机会始终等不来,“喜欢音乐,从事音乐,无论如何我想试一次,但是也只有一条命去试一次吧,如果不行的话应该也很难了。”

不想放弃音乐,可他也看不见未来。初出茅庐时的热血和激情,被重复的劳作和无果的现实消磨,为别人写歌已不是理想,刚入行时,它是一个融入行业站稳脚跟的基石,但心中明明有一个更大的清晰的愿景,却总得不到机会的垂青。

从小录磁带烧CD送给朋友们,这样的心气和愿望撑着丁世光走了很多年,但到2014年,“就真的迷茫了。”年过而立,虽然创作得到过一些认可,但丁世光并非所谓的“金曲制造机”,并没有排队等候的邀歌订单。“还是要别人来给我(机会)才行。可我明明还有想要做的事没做到,我想发专辑,我想做这个事。”

2014年的丁世光

音乐之梦笼罩迷雾,生活状态也不乐观,那时的丁世光犹如在悬崖边徘徊,是这样的人生境遇催生了《Simon》这首歌——

自命不凡的赌徒 一掷孤注

明知不能再输 却一直下注

早已什么都没有 我还不断频频回头

等待那些我曾经失去和那些我即将要失去的

是我太常哭红眼睛

还是他们已经 不会悲伤

Simon, I just don't know

该往哪里走 盲目还麻木地走

Dear Simon 我还不明白

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 逃离这星球 我们能吗

“是不是降落在一个错误的星球?就不对嘛。”丁世光回想当时跟许含光共饮,各自抒发人生不快的事,两人合写出了《Simon》的歌词。“写了《Simon》之后,就说我一定要做一张专辑出来!”

第一张专辑《神经志》的投入是巨大的,理想的乐手、异国的乐团,每一步都精益求精,不大刀阔斧地做,丁世光过不了自己那一关,“对我们来讲当时都是很大的代价。”

有许多人推动着丁世光完成了这张专辑,“我很幸运地得到了很多帮助,每次在专辑实体都会好好感谢我的这些贵人。但最重要的几位,一个是喜儿,是我最重要的依靠,一个是我母亲,永远是最伟大最安心的力量。一个是我哥哥,因为那段时间第一次做专辑,投入很大,他在人力物力精神力方面都给我很多的帮助。还有一位是我的伯乐——Sam,在没有人看好我的时候,只有他给我莫大的肯定和信任,帮我铺路,教给我很多的知识和道理……”

十三年摸爬滚打,在审美、思想、观念和技术都成熟的时候,丁世光得以在2017年圣诞节,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推出人生第一张专辑《神经志》,“不需要编曲制作人老师来帮忙,我不是那种歌手,从开始也不是要做一个想要出名的歌手。我是想做一个自己的音乐,这个才是那个理想的重点。”

丁世光首张专辑《神经志》

假如《神经志》没有激起水花,丁世光说就不会有今天的他,“至少我不可能做音乐了,没有希望了。”专辑《神经志》的发表得到许多积极的回响,金曲奖的提名为他打上了高光。

“每一个时代的、每一个时期的自己都努力了,今天才有机会做出来《背面是我》,我突然想到是这样。”眼前的这张《背面是我》让丁世光觉得,一路走来不无宿命之感,“年轻的时候我要够傻,要够单纯,就是一个劲儿写,到了中年的时候,我要够勇敢做一次专辑,现在才有机会回头去帮以前的自己做这个专辑。如果年轻的时候没有很努力地写歌,没有那么旺盛的创作欲,到今天也就没有想要回头去做的东西,如果我三十多岁的时候放弃了,就什么也都没有了。”

背面是我

《背面是我》发生在一个“合适的时候”,是丁世光跟听众之间“一对一关系”的产物,“他们呼唤我,他们说想听,很多声音说:你把这些Demo直接发表上架好不好?他们的呼唤是让我回头看的原因。”

但回头之后,如果不加修饰地将demo发布,“让从前的自己就这么发了”,丁世光觉得诚意不够。

“那个时候的我就是埋头写歌,没有那些企图。”专访之前的首唱直播里,丁世光也提到这些歌的背后没有“企图”,“是因为我其实没有为别人写过歌,虽然有很多歌手唱过我的歌,但我不是为他们写的。”

创作自选辑始于《瘦子》这首歌,为满足听众的期盼,丁世光试着将它重新编曲,却始终编不出理想的样子,于是拖了八个月,“真的做了很多个版本,做出一段感受一下,发现都不对。”一个活不起了的厌食症男人,失恋后眼神恍惚地盯着灯管,想不通“爱情”这件事。

“写的就是这么个‘寡’的故事,你要让他丰满漂亮、肥一点,他就不是瘦子了。”歌里的人消沉、酗酒,是很真实的状态,是丁世光曾有过的状态。编曲制作上,无论怎样完善修饰,都是对歌曲意义本身的否定,“是可怜兮兮的样子,骨瘦嶙峋,换了好多衣服,打扮一下,这个人就不对了。”

于是丁世光放弃了加工,“还是第一个版本最好。”《瘦子》就以2012年7月18日下午5:25录制的那版Demo的模样公布于众,他还特别在歌词里标出了这个时间节点。

“真的是最Demo的一个Demo,里面用到的乐器、工具,对做音乐来讲都是最基础的,可能都是免费的插件、音源,谁学音乐入门的话,最开始接触到的就会是这些东西。”朴素极简的编排,却得到乐迷的喜爱,丁世光对此百思不解。

由叶喜儿绘制的《瘦子》单曲封面

发完《瘦子》,乐迷们更来劲了——《行李》呢?《蝴蝶山》呢?也有人提到《背面是我》,还有人要听《爱我的人》……

备选的歌有很多,但丁世光去掉了风格雷同的曲目,顾及歌曲的主题故事,最后筛定了歌单。如果不是乐迷们对《行李》抱有期待,丁世光原本想放弃这首歌,“我自己没有那么执迷于这种风格,对我来讲Ballad(抒情芭乐歌)不是我特别想要去唱的。”

做这张专辑时,丁世光就将它定位为“为当初的自己做一张自选辑”,他想象当年的自己经时空穿梭听到《背面是我》后的反应,“我觉得他会很喜欢,他会觉得,哦,终于可以做成这样的(专辑)了,他会很满意。”

重做这些歌,丁世光追问自己:歌里最想展示的到底是什么?最想表达的是什么情感?他试着找回写这些歌时的初心、感觉,却发现并不容易。虽然人还是时空中连续存在的有机体,但现在的自己对比当年的丁世光,在身心上已发生巨大变化。

有时翻出旧作来听,丁世光禁不住感慨:“当时怎么写出来的,好好听好厉害啊哈哈,会有那种感叹!”回看旧我,恍若打量着另一个人,由此他联想到《背面是我》封面的十个剪影,“这到底是一个我,还是两个我,还是更多个我,封面里的那些到底是几个人,这可能是一个很tricky的思考。”

丁世光以往的专辑曲序讲求故事逻辑,《背面是我》则依听觉感受排列曲目,他在音乐平台回复网友:轻松地开始听,再清澈地听,然后希望大家能带劲儿地听,最后希望能平静地听。不同的歌曲主题、情感色彩,使听者产生心态上的起伏。丁世光在不同的场景反复试听《背面是我》,“调来调去,最后这个顺序是比较舒适的、耐听的状态。”

《背面是我》上架的前前后后,丁世光和团队都不曾提及这些歌过去发布版本的演唱者,这些演唱者有的早已扬名立万当了巨星,有的淡出了音乐圈。常规的宣传操作,势必该蹭一蹭明星的光环做做文章,“蹭的话功利心就太强了,那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
《背面是我》的动机并不苦情,它不是向世人昭告那些歌曲原本出自丁世光之手,“这么说的话,好像更应该用歌手们的歌词和歌名。我没有那个心态,不是这个出发点,而是把这些歌曲原始的样子、歌的背面拿出来给大家看。”

那些已被发表的版本,和《背面是我》里的歌,对丁世光来讲是两个作品,“是因为这些作品本身的闪光点、我珍惜的那些东西,虽然那个时候年轻,可我还是认为有一些很宝贵的元素特征在里边,可能对别人来讲会觉得:不就是写个曲吗?不就是写个歌吗?被别人拿去唱了,不也是挺好的一个事儿对吧?我还是惦记着它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样子。”丁世光只想专注在自己与这些歌的关系上。

继续用音乐讲故事

有听众好奇丁世光是否会尝试R&B之外的创作风格,他说自己做歌其实并未限定风格。

风格于他像胶卷、像电影分类,他在意的是画面内容本身,而不在意这些分门别类的概念。

不过自己写歌时总会有偏好、惯性,所以在设定歌曲结构、挑选音色、选择录音设备、调整唱腔唱法等等,一步步堆叠出来,还是容易形成自己的典型模样。

《Puppy Love》是一首从未曝光的新歌,丁世光首次以流行朋克的面貌示人,连唱腔都变得乖张莽撞。“尝试展现另外的一面,当然是玩!”丁世光以前也写过摇滚,甚至还碰过金属摇滚。

他通常按着自己的心性去判断和取舍,当一些表达方式不适合自己,就不会去选,“比方说我不太会把自己真的做heavy metal(重金属)的样子露出来,因为那不是我这个人真正自然的状态,即便是《Puppy Love》任性、撒娇、撒泼打滚,我是可以说出那种状态的。”

《Puppy Love》是小男生霸道示爱的宣言。丁世光替小时候的自己说话,老师家长对早恋严防死守时,“我不敢说,但其实我想说啊,现在长大了,我可以至少替小的时候出个头吹个牛,或者说点大话说点狠话,对,也只能是这样了。”

雷鬼风味的吉他、天津快板的乐句,再加上摇滚的鼓点,混合在一起,展现任性的孩子气。可是虽然是做朋克,丁世光的朋克还是有别于他人。助阵的几位乐手,也都避免直白的疯狂,Chaun D. Horton的摇滚鼓点混合着R&B的底色,张子涵的贝斯是用手指而非拨片弹奏,让朋克带点温柔。

现阶段的丁世光,还是专注用音乐讲故事。“每个故事它应该是什么样的舞台、什么样的灯光、大家的服装应该是什么样……我还在这个层面思考。所以’风格’可能是去玩一下音乐的时候再去尝试,至少现在这不是我的重点,因为目光没在这儿。”

《行李》就是一首承载故事的歌。丁世光发现,很多时候音乐都成了其它文艺形式的附属品,无论是主题曲、片尾曲、广告曲等等,音乐总在辅佐,常常要借着其它媒介载体才为人所知。

“可是我不服。”丁世光觉得音乐足以承载宏篇叙事,自成一体,“听觉是足够宽容的维度,让人在这个维度下单纯地去理解一个故事,已经足够宽泛了。”

《行李》原本的Demo是从女性视角讲述一段情感纠葛,故事跌宕,但丁世光不想揭开它的谜底,不愿具象地限定听众的想象,因为那样做太扫兴。

“我永远不想那样。”

2023年6月16日,丁世光与叶喜儿踏上了巡演之旅,他们在八年间做出了《神经志》《实况电影》《惫忘录》三张专辑,称之为“蓝色三部曲”,准备好厚重的音乐才肯正式登台与听众见面。

那轮巡演是他们第一次全方位接触演出,每个体验都是崭新的。丁世光为演出组建了一支乐队,乐队的阵容保持至今,巡演中他们相处愉快,增进了感情,“我们的性格就是那么巧,组到了这样的一个团,彼此都这么地合拍。”

说到演出带来的刺激,每当回想观众的热情洋溢,丁世光还是会浑身鸡皮疙瘩,“那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的。”他不曾预料自己在世界上拥有这样一群热情又专业的听众,“能跟我这么深度地一起合唱,对我的歌了解到这个程度,告诉我这些歌对他们的生活产生怎么样的鼓励或者影响……都没想到,所以未来再演的话,我一定会非常慎重,非常认真,不会去挥霍这种感动。”

舞台之上,丁世光说自己最大的表现力不在唱歌,而在对音乐呈现的整体排布。他想让观众知道,演出舞台应该是丰富的,“我希望大家能有意识地看到我请来的这些音乐家是多帅,演奏的是多么好。”

他尽力从视觉上调动观众,以便观众清楚地捕捉到台上每个人的精彩奥妙,而不希望乐手浑身暗黑地陪衬自己,“我永远都是鼓捣我的乐手,我说你们都这么年轻漂亮的,为什么不打扮得更鲜艳一点?”

巡演最大的乐趣,是跟听众的近距离交流,而不是让谁来崇拜自己,“我自己一直没有很大的野心,没有要成为唯我独尊或者绝对中心的这么一个主角,我没有这种负担,还是说上进心也好,我其实不太有。”他的表演不想去炫耀,也不是要宣布或灌输什么道理,而是要跟听众彼此互相感受。

丁世光把音乐作品看得比自己更重,强调自己只是写歌唱歌,用音乐讲故事。“我是这种人,巴不得大家别太在意我这个人。”他的音乐也带着这种个性,“我都是希望大家听歌,你们能感受,我很高兴,但最好不用盯着我这个人来看,别来研究我生活里是怎样,打听我怎么着,我没意思,我这人生活里没意思极了。”

丁世光自认生活中是个无趣的人,寻常的八卦热搜他插不进嘴,跟乐队的朋友聊聊技术才游刃有余。平时专注的事只有两件,音乐和摄影,“摄影算是这几年找出来的一个兴趣,不然的话我这个人(只有音乐),比较枯燥,所以用音乐交流我还是挺高兴的。”

渐渐有乐迷在街上认出丁世光和叶喜儿,他对这些有点抵触。丁世光警醒自己,名望会令人膨胀,会改变寻常的生活状态,“开始装×了,我永远不想那样。”

关怀问答

音乐关怀:你曾说一个音乐人最顶级的专辑不超过三张,你有没有迎来你的顶级?

丁世光:这么问的话,我想应该是到职业生涯末期的时候回头看,你才知道有没有拿出来三张很好的作品。

现在有没有顶级,我觉得可能是有的,我已经做到过自己最好的状态了,每一张也都还是会尽全力去做。“蓝色三部曲”其实就是我在人生每一个当下,能挑战自己最最极致的状态了,如果它们没有那么好的话,应该是我自己没有办法做到更好了,其实我已经尽力了。

我可能会食言的一个事儿,就是下次再做专辑,我可能还是会死去活来,没有办法太轻松、太游刃有余地对待,还是会去挑战自己追求的极限,我还是想把专辑做成最好的一个状态。

我不认为我能出很多张专辑,也不认为我能唱很久的歌,可能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,我会这么去思考这些问题,其实我会珍惜每一次出手的机会、每一首歌的机会,我希望我的专辑里不会有任何水的内容。

我做专辑是用来记载我自己的人生的,想要去记载那些情感的羁绊,我是为了有一天老了,回头看一下,自己给自己一个交代——你是那样活过的。音乐或者专辑对我来讲是日记日历的感觉,你听到这些作品就会回到那个时空了。

它们就会从发行那天开始,记录永远年轻的那个我,我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的,但是那些作品会永远都在这儿。

做专辑的那种呕心沥血,我可能经历不了太多次,心力可能不够。我认为还是要谨慎一点,别浪费出手的机会,同时也不要浪费自己的信用,不要去辜负听众。

蓝色专访三部曲

丁世光……谁啊?

偏执狂丁世光:让灵魂为灵魂歌唱

叶喜儿,终于爱自己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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